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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辞若有所思的思索了一下,半刻后沉着声暗讽道:
“强词夺理!”
“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啊!能把二爷搞成这样你也算是本事了!”
迟眠迈着步伐上前一步,冷着一双水眸斜睨着陆辞,随意的拍了拍陆辞的肩头,黑沉着脸冷笑着警告道:
“本事算不上,我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,陆辞,你今天得罪了我,这事儿可没完!”
陆辞刚要开口在说些什么,手术室的门突然缓缓打开了。
男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,手背上还在打着点滴,冰冷的液体顺着他的青筋回流着,他的脸色有种说不出的病态的苍白,细密长长的睫毛轻颤着,嘴唇干裂到裂开了口子。
原本那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也掩盖住了,男人削薄的唇紧抿着,身上却还是免不了透露着一丝一毫的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,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阴鸷。
只是,现在的他病痛缠身再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,弱到连呼吸都是薄弱的,弱到随时都有可能呼吸骤然停止了。
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露出的最薄弱的一面,他安静的躺在那里,连流动着的血都是冷的,全身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迟眠眼眸里带着丝丝落寞凄凉,她沉了沉呼吸,站在不远处就那么远远的看着靳司洵,就好像是隔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,而她永远也迈不出这一步,靳司洵也不可能朝她多走一步。
隔着人海,靳司洵被越来越多的人拥簇着,遮挡着,再也看不清面容,迟眠的思绪这才被拉扯回来。
他活过来了……
他真的活过来了……
她的脑海里时刻跳跃着这几个字,不停的在循环播放着,呼吸一窒,牵动着她的心脏是疼的。
心里好像空缺了一块儿,眼底只剩下了空白昏暗……